乱想 - 2007年3月29日

只是那一次,她坐在我的身旁。我呢,不合时宜地睡着,也许是春游晚得太累了。也许那是秋游,可是我已经不记得了。我只记得我们坐在回程大巴上,然后我睡着了。醒来的时候,她正拿着那串钥匙努力端详。钥匙没什么特别,钥匙圈可能已经有些生锈变形,不过那个坠子,是她送我的吧。她努力端详着,我的这半个,和她的那半个。

我的这半个还好好地挂在那里,她的呢?没见过,也许早就被熔了。痴痴地想,那时候她坐在身旁的样子。也许她能考进的话,一切都会不同,但是一切已经更加不同了。她的声音很特别,那时候想着也许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种特别。不过到现在,也已经都忘记了,也许也只记得那很特别而已。有时候真有冲动打过去再听会儿,只不过通常都会马上再挂掉。

时常会想,现在她到底成了什么样了。快分开的时候,她把长发剪了,清爽的短发,却似乎已经不是印象中的那个。快分开的时候,我会想以后每天接她回家,然后再回去,却一次都没有尝试。常常在想,常常什么都做不到。她以前恨我这样,现在,也已经无所谓了。几年以后,我终于又有机会看到她。头发又留长了,没有化妆……

一叶障目——何足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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