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有个大房子…… - 2006年10月3日

昨天回老房子接收热水器，以前的房客在上海做不了什么生意，就搬走了。家里除了空调还能用之外，几乎什么都被消耗掉了。原来家里的灯一个也亮不起来，在床那里似拉了个电灯泡；马桶里一圈黑的，比公用的还公用；屋子里一股说不出的味道，好闷，阳台的门看来也是好久没开了；房间里有两张床，一个闲置的衣柜，玻璃橱，怎么看都显得颓废，像是trainspotting里那种专门用来吸毒的屋子。
唯一还看到的过去的影子的，是家里的地板。我家的地板一直很有个性，小地板，旧式铺法，不像现在的那么大气。也不知道是哪个工匠的手艺，如此糟糕。从我记事起，就记得我家几乎每块地板都能翻起来。妈妈是个爱干净的人，不过地板也总是干净不起来的。我们都有那种坐在地板上，拿着牙签，挑嵌在地板缝里灰尘的经历，有时候甚至就直接把一块块地板翻起来清理的了。
还没搬家之前，地板是唯一让我们一家感到不满的地方，后来就不这么想了。中考的时候，爸妈为了不影响我，把原来就小的房间，用家具硬生生割成了两间，我也第一次算是有了自己的小天地。不过那也带来了一个问题，原来悬在我家正中央的那个大吊扇被家具挡住了位置，转不了了……开始觉得地方小，真的要搬家了。
这次回去，家里的房客搬走了，也第一次走进离开好多年的老房子。感觉什么都好小的样子。什么东西都好旧，窗帘也用了好多年，怎么都有中被糟蹋的感觉。
我带着《长安乱》等在老房子，结果什么都没有等来。把发票交给邻居，起程回家。然后把《长安乱》看完。下一个房客听说是武汉人，不知道是干什么的，希望他能对我们的房子好一点，住了好多年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