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。 - 2006年11月17日

5点下课，外面飘着点小雨。错过了一辆北安线，又要等好久。天气冷了下来，终于有点冬天的感觉了。好想回家，睡在暖暖的床上。
路上看见3个孩子，都很小，可能是刚开口说话的年纪。第一个是在北安线上的，穿着件黄色的手织的绒线衫，坐在他妈妈的怀里。 他们应该是嘉定那边的本地人，郊区人民。孩子很可爱，穿着双小鞋子在他妈妈的怀里活蹦乱跳的，还顺便玩玩我大书包的带子。孩子眼中都是天真烂漫，好奇，惹人怜爱。孩子很白，妈妈很黑。孩子生下来都一样，只是注定要过不一样的生活。
到曹杨路分外堵车的路口，看见了第二个孩子。孩子的妈妈带着个小杯子在车潮中乞讨，在每个车窗前，她都会点一下头，摇三下杯子，重复三次，然后走开。摇下车窗给钱的人不多，不过也比我想象中的要多。第二个孩子被捆绑着，睡在妈妈背上，应该会冷。孩子的母亲即使收到好心人的钱，也只是机械地点点头，没什么两样。乞讨者，和行路人，一样机械，一样让这个城市变得更冷。
坐在852上，看见了第三个孩子。他的妈妈骑一辆黄鱼车，爸爸在后面推，一起送货，为城里人送水桶。孩子坐在水桶上，想睡。身上披着件爸爸的外套，带着顶小帽子，很好玩。爸爸不时敲打孩子的后背，让他不要睡着了，以免从车上翻下来。
看到这些，不知道是该冷，还是热。